第(2/3)页 “喵——” 见有人过来,黑猫转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,其身后的元鹰脑袋抖抖,随即试图从墙角站起来。 “哈!” 很快啊! 刚还在转头伸懒腰的黑猫猛一转头,爪如霹雳残影般朝元鹰脑袋上连拍几下,直拍的鹰毛乱飞将其打的瘫坐在地上。 “好!” 魏鸣岐忍不住鼓掌喝彩。 不愧是他养大的猫,打架都打的那么有风采,类他! “咯咯咯——” 挨了顿打,这扁毛畜牲神情更蔫了几分,翅膀也不敢张了,嘴里发出似老母鸡一样的咯咯声。 “啧。” 魏鸣岐走近后抓着它的膀子将其提了起来。 元鹰。 一种生于长白山脉,族群数量稀少,据说有朱雀血脉的猛禽,在历朝历代都是顶级的奇珍异兽,关于它前朝甚至有献者免死的律法。 而在极少数驯鹰人的手中,这玩意似乎还真能显现出和凡兽截然不同的能力,例如苍家爷俩,他们就能通过鹰眼看到千里之外的风景,就犹如开挂一样,再配合一手例无虚发的弓术,在当下这个时代简直堪称无解。 “唳——” 没了煤球在一旁吓着,这扁毛玩意又恢复了几分凶性,头不断伸着试图去咬魏鸣岐。 “你还跟我比划上了。” 魏鸣岐跟提鸡崽子一样提着它,缓声笑着道: “得嘞,今晚上就吃一回有朱雀血脉的叫花鸡,让我尝尝是个怎么个滋味。” “咯咯咯——” “……” 傍晚,泥瓦匠砌好厨屋外墙后拿着报酬离开,魏鸣岐用他们活剩下的泥开始准备叫花鸡。 “咯咯咯——” “少主……” 在院里搭着烧烤架的宋铃语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的转头过来道: “叫花鸡是要宰了以后拔毛再烤的。” 那么肥的一只鹰,她怕等会做毁了。 “不懂了吧。” 正往鹰身上涂泥巴的魏鸣岐头也不回的道:“最正宗的做法其实是活着涂泥巴上火烤,烤熟以后把泥一扒,毛就连着掉了,内脏不吃也可以丢掉,剩下的肉汁水四溢,伱到时候尝了就知道了。” 宋铃语忍不住咽了口水。 好馋人啊不是, 好残忍啊。 但苍良冶那坏老头已经伤透了她的心,自己忙前忙后反倒跟傻子一样被骗了两回,吃他一只鸡绝对不过分。 干了! 少女埋头兴冲冲的弄起烧烤架,还不忘恳求一句: “少主,等会我能吃根膀尖吗?” “膀尖能有多少肉,等会弄好了给你拧一只腿吃。” “少主真好——” “……” 被折腾了一下午,如今又被湿漉漉的泥巴糊在身上,跟鸡一般大小的青鹰神情奄奄的,时不时张嘴想叫一声,却又被旁的黑猫一巴掌教做鸟,场面实在有点惨。 “看着怪不落忍的。” 在旁边看他忙活的施凤阙忍不住对身旁小声道: “那么大点的鸟能有多少肉,要不跟鸣岐说说,找个笼子把它关起来?” “姑——这是肉多肉少的事儿嘛,谢师傅多心软啊,你看谢师傅不也没说话嘛。” “……” 也对,毕竟魏鸣岐当初差点被苍良冶整死,虽然她没亲眼看见,但也是听说了的,所以说也难怪谢师傅这回都不吭声,自顾自的到厨屋做饭去了。 “那我也不看了。” 施凤阙伸手捂住双眼,紧贴在侄女身上道: “凤儿,你把我搀回去吧——” “……行。” 虽对姑姑的温吞柔软的性子无奈,但施凤官还是跟哄小孩一样手扶着她往回走。 半路。 砰砰—— “等会啊姑,有人敲门,我出去看看。” 说完,施凤官松开手正欲往院门走,正在忙活叫花‘鹰’的魏鸣岐却忽然擦擦手起身: “我来吧。” “……” 咯吱—— 房门打开后,魏鸣岐看也不看来人的又转身回去,准备将鹰的最后一点脑袋也抹上。 “蹭顿饭,不介意吧。” 来人笑呵呵的迈步进院里。 ? ? 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