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香…… 娘俩眼泪鼻涕蹭他一身,那可不是香喷喷的。 大意了。 在宫里回来的时候也没想起换身衣服。 “这都是刘跃身上的味道。” 魏鸣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: “他们这些太监,成天往自己身上涂脂粉,比女子还香的厉害,我跟他进宫被熏了一路,临走就把他骂了一顿。” “是嘛?” “当然。” “嗯。” “苍良冶都打不过你,京里还能有人让你吃亏?你进宫去和万仞山讨教了?” 想想就不雅观。 “……” ‘想什么呢!’ “……” 今天在万仞山跟前忘了给他递小鞋,现在四舍五入一下二人也就算是扯平了。 魏鸣岐被抽疼的撒手以前硬是摸了会小手,从结果来看完全是五五开。 “呃——” “刚才和人过了几手,勉强算是五五开吧,我受了些皮肉之苦,但她也吃了点小亏。” “……” 禹娘,凤官儿,这两个加一起够这孽徒吃得饱饱的了……好吧,以防万一顶多再加进去一個。 魏鸣岐正想着刘跃以后还能在哪些方面给他抗雷的时候,身旁的青裙揉揉发痒的鼻子,轻声道: 以前就她和魏鸣岐的时候,做饭最为轻松,炒三两道小菜就够,主要喂饱他就行了。 此刻谢北伶这大管家回来,早不耐烦监工的施凤官将活计给她后走过来,下巴向隔壁抬抬道: “师父!” 冲她瞪完眼,魏鸣岐平抬双手,展示手背上的道道红痕,自傲道: 后来禹卿、姑侄俩相继过来,她每天做饭就不能再那么随便,早晚都得多做些样式小菜,锅也换了口大的,不然煮出来的米饭根本不够家里人吃。 “……” 再多那就不是胃口问题,而是品行问题,她这当师父的就该站出来,提前打一针预防。 嗯,小亏。 “您忘了黎禾了嘛!她也是咱家的一份子啊!” 谢北伶是家里做饭的主力,每多一个人,她饭菜就得多备着一点。 不久后。 对未来不敢保证的魏鸣岐挠了挠脸,道: “要不咱还是听禹娘的,请两个厨娘过来做工?” “师父?” ‘你个畜牲终于对你师父下手了?’ “……” 于是一来二去,多出来的担子又加了她的肩上,虽然说做饭不至于有多累,但总不能这么永无止境的增加下去吧? 那到时候炒菜都得站椅子上用大铲炒了。 兄弟可不就是拿来出卖的嘛。 “回来咦——手怎么了?摸姑娘屁股被人抽了……嗯?” “……” 不敢去看谢北伶的双眼,魏鸣岐目光在四处寻找道:“你姑没事吧?禹娘还有铃语呢?” “你没在外边沾花惹草就好,家里现在人口不少了。” “我姑没事,禹娘哄着铃语呢,小姑娘觉着自己没看好那老头有些自责,下午哭的可难过了,说自己又被那老头骗了。” “……” 瞥见某青裙突然转过来的眼神警告,施凤官心中一怔,随即看向其身后的青年。 榴石巷,当男女一前一后的进来,正指挥泥瓦匠砌墙的施凤官转眼过来看向青年,嘴里风凉话道: “再多几个,往后做饭菜就得用盆装了。” 最近又多了个小姑娘宋铃语,那小姑娘勤快肯干,但年纪不大,谢北伶不舍让她多干活,就让她没事的时候烧烧火。 好胸弟到底嫩了点,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,道: 倒霉催的丫头片子。 不过苍良冶这厮跑了的主要责任在他,怪不到别人头上,谁知道这年头连只鸟都有那么多的门道? “对了,那鸟呢!” 魏鸣岐左右寻找起罪魁祸首。 “在那。” 施凤官指向一处,得意道:“煤球看着它呢,我姑养的这猫真了不得,那么大只鹰它都不害怕,一爪子下去服服帖帖的。” “……” 明明是他养的猫,怎么家里都叫起煤球了。 “混球!” 故意大声叫了一句,魏鸣岐向夹角走过去。 “啾——” 过去的时候,他看到一只浑身青黑色斑点的鹰鸟正瞪大眼睛张着翅膀缩在墙角,而面前则窝着一辆……一只圆滚滚的实心黑猫。 一个年过下来,家里几口人体型都没什么变化,仿佛所有肉都长在这只猫的身上,跟个小坦克一样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