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交易-《戗久说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    第(3/3)页
    “你执意送她走,不曾问过她的意思...”萧案生在正厅静坐时分,而后说着话步入了院中,“...你不怕她,怨你吗?”
    萧案生见她良久未应,应是不以为意,又道:“今日那些人,我也见到了,看样子...不过是些下手。”
    果然,戗画将视线转向了他:“你们若愿意管,也懒得我动手了。”
    见她一副想撂挑子的样子,萧案生顿时觉得好笑,实不知她是怎么做到既认真,又如此好笑的。
    “...我不过问你的消息是何处来的,但我想知道,你还知道些什么。”
    这些日子,萧案生未从宅内人的口中探得丝毫关于他们社的消息,想来他们藏得很是隐蔽。
    “他们的汇集点,在西南黔州,过两日,我会亲自去探。”戗画微偏了下头,“有何指教。”
    “...你是在等...你只带他去?”萧案生其实已经猜到了,但还是想听到她的回答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萧案生皱了皱眉,心也略感堵闷,想她应是不大清楚西南的情形,看起来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。
    那黔州,地处西南,对朝廷而言是鞭长莫及,以致匪盗横行,由此也常常是那些大臣们受贬谪的好去处。
    “我随你去。”
    萧案生语气果决,不容置喙,却见她斜眼看来,明明面无表情却又透出了她尽数的不胜其烦。
    萧案生笑了笑,忽变了些语气,似是带着些商量道:“你身手不错,若是对方人多彪悍,虽不至于输...难免吃力。”
    谈及此处,萧案生又想起方才的交手,一直很是好奇,现下有机会便不禁发问:“你的身手是同别人学的,还是...自己如何练得的?”
    戗画置若罔闻。
    过了许久,小米忽从内院窜了出来,慢悠悠地晃到了正院儿,在戗画的榻下溜达着。
    戗画看了会儿在榻下游荡的小米,又抬头看向那刚刚从乌云幕布中挣脱而出的明月...
    “我还活着。”
    翌日清晨。
    久昔早早起了身,到正厅坐着,等着戗画。
    “戗画。”
    见人一来,久昔便忙上前拉住胳膊,但一时又不敢开口,“嗯”了好一阵儿,才弱弱地道:“...嗯...我...我想,我能不能...陪童颜一起去南境?”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    戗画瞬时蹙眉,转身就走。
    久昔忙紧跟至正院儿,拉住戗画的衣袖,她是知道的,知道戗画是在保护她,但这次...她想好了。
    萧案生刚入正院,便瞧见久昔扯着戗画的衣袖不依不饶,缓缓走近,听到了久昔的细声恳求。
    “那便去吧。”
    两人齐齐回头,看着萧案生走近道:“...但你要想清楚,这次,万一再遇到危险...”
    “我会保护好自己,照顾好自己的...还有豆芽和童颜。”
    久昔连连应声,说完又想拉戗画的衣袖,却见她蓦然离开了。		
      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