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承和项琊已经进了楼。 他看的是那栋楼底下停着的那辆七人座的灰色面包车。 看了一会儿,似乎觉得反正不关自己的事,他摇了摇头,又拖着麻袋继续往前走,慢慢的消失在了小区的门口。 …… 回到家里以后,项琊把早饭吃了,江承因为眼镜被打坏了,换了一副备用的黑框眼镜,然后穿上了西装打算去上班,这会儿在镜子前面研究自己脑袋上面的纱布是不是要拿掉。 项琊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吃完起身收拾餐桌,说道:“拆了吧,你的伤势本来就不重,‘惊蛰’后皆已痊愈了。” 经她这么一说,江承这才意识到,自己脸上的淤青还有身上的一些轻微擦伤都已经痊愈了!他仔细的在镜子前掰扯自己的脸,同时不可置信的掀开衣服检查伤势,当他发现昨天被打伤的伤势尽皆痊愈,就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,“项琊你昨天晚上到底对我做了什么!” 项琊没好气的在他头上赏了个板栗,“我什么都没做,是你自己做的,你已经突破了第一层境界——惊蛰,灵种已经破土而出,在先天真元的滋养下,这些小伤当然好了。你给我拿纸笔来。” 江承听她这么说,兴奋之下也不疑有他,先把纱布给摘了,然后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头上的伤口,发现不痛不痒也没结痂,就像是完全没有受过伤一样,只是医院里缝的线还埋在里头,他自己就用剪刀给剪了。 然后他给项琊找来了纸笔,问道:“要纸笔干嘛?” 项琊看着放在桌上的纸笔,有些无奈,“我把昆仑剑派的重楼心法给你抄一份,你先背出来,就是你这笔……没别的笔了吗?” 江承把整个笔筒都拿了下来,放在桌上。 看着玲琅满目的各色短笔,项琊随便拿起了一支水笔,沉吟少许,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。看来两个世界还是有着不少的差异,她也不再多问,于是她挺直脊背,以握毛笔的手势垂直着水笔,然后慢慢的在纸上开始写了起来。 尽管因为写字手势的误差,导致写的十分艰难,但是她那一手娟秀小楷还是写的让江承眼前一亮,只可惜写的是繁体,江承看着有些费劲。 他看了一会儿,想到一晚上他的体悟,又想到之前项琊说的话,忍不住有些得意的问道:“哎,项琊,我是不是真的天赋很高。” 项琊一边写一边说:“这个倒也没必要瞒你,我一直到现在还在思考,会不会是我们两个世界的人囿于体质差异,导致修行速度也有巨大差异,但我用昆仑的瞳术碎金眸观察过你和其他人,并无发现有何不同,所以应该可以断言,你天赋确实独一无二” 江承突然感觉世界又充满了新的希望,毕竟从小到大,他最大的两个优势一个是颜一个是嘴,但也都没有被人夸成独一无二过。 但人就是犯贱,被夸得狠了,反而有些惴惴:“哎,说真的,你可别因为我是你徒弟,你为了刺激我上进就把我夸成这样,我会骄傲的,别给我捧杀了……” 项琊停笔,看着他肃然道:“我昆仑修的是剑道,剑者君子也,剑道直也,我不会因为你是我徒弟就贬低或者捧高你,我说实话,对你修行更有益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