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情敌舍友都爱我(15)-《反派在修罗场艰难求生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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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酒傻眼了:“去哪啊?”

    虞迟露出一个看白痴的表情:“你不是要跟陆航对戏?”

    “是要对戏,但是……”陈酒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,“你也要去?”

    虞迟没说话,但陈酒在心里已经自动给他配音了:你说的不是废话吗。

    “王子和皇后有一场对手戏,我还没有和他排,顺便排一下。”虞迟说。

    这理由听上去很合理,但是池野……

    一棵树似乎不需要对戏。

    池野有点不耐烦地看了虞迟一眼,说:“走吧走吧,再不走就要正式排练了。”

    陈酒被他推着走。

    甚至来不及拒绝。

    他和陆航约在天台,铁门一推就嘎吱响,陆航靠在墙上,拿着剧本正在看,听到声音一抬头,脸上的微笑僵住。

    陈酒的确是来了,左边是虞迟,右边是池野,一副少爷带了两个保镖的架势,关键这俩保镖还都沉着脸,一副想打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陆航露出一点无可奈何的笑:“你们也来了啊。”

    陈酒只想扶额,不想解释:“那个什么,咱俩对戏吧,当他们俩不存在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陆航点了点头,视线落在剧本上:“时间比较短,我们就从争吵前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陈酒酝酿了一下台词,开始和陆航对戏。

    陈酒可能骨子里就带了些演员特有的沉浸和体验感,念词的时候宛若换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陆航被陈酒的态度所打动,玩味的态度收了,也情不自禁地认真了起来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情感一个比一个激烈,直到最高点的爆发处,陆航一个箭步走到陈酒面前,眼中含着隐忍和痛苦:“这么多年了,我是因为你才来到这个国家,但你却依旧不愿意多看我一眼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。”陈酒说,“你要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!”

    陆航手指攥紧,他死死地盯着陈酒,眼中像是有无法克制的怒火,陈酒不甘示弱地看过去。

    陆航低头,像是要宣泄多年来隐秘的情感,他不管不顾地吻向他心爱的公主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注定无法躲开的吻。

    从池野这个角度看过去,他只能看到陆航挡住了陈酒。

    池野顿时从栏杆上跳了下来,又生气又紧张。

    虞迟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他不自觉地捏碎了一片树叶。

    但很快,陈酒就和陆航分开了。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地一声,陈酒一巴掌打了过去,声音不大。

    这一幕就算结束了。

    陆航收了刚才的表情,笑道:“你可以用力打,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陈酒也笑了,说:“最后正式演出的时候,我不会手下留情的,排练就没必要了,省得等会你顶着个巴掌印上台,不美观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稍微交流了一下细节,之后陈酒转头看向虞迟:“我们对完了,你和他对吧。”

    虞迟还没说话,池野板着脸走过来,一把拉住陈酒,将他往楼下带。

    池野的力气很大,攥得陈酒手腕生疼,而且他步子迈得很大,陈酒压根跟不上他,只能被他带得小跑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!”陈酒只觉得莫名其妙,低声怒斥道。

    池野也不说话,将陈酒一路带到男厕,哐的一声开了门,将陈酒按了进去。

    里面没有人,所有的隔间门都是打开的。

    学校的卫生工作做的很到位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好闻的熏香味。

    池野终于停住动作了,他似乎从刚才那种狂躁的情绪里脱离出来,慢慢变得冷静了一些。

    陈酒被他按在墙上,肩膀挨着冰冷的墙面,手腕也被紧紧攥着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池野的呼吸仍有些急促,不知道是情绪过激还是怎么,他看着陈酒微红的唇,声音控制不住地提高:“你跟陆航亲!你是不是也跟虞迟亲过?”

    陈酒一愣。

    这短暂的几秒钟似乎让池野找到了答案,他胡乱抹了一下陈酒的嘴唇,咬牙切齿道:“他们可以是和你有关联的人,王子,皇后,而我只是一棵树!”

    这控诉未免有些莫名其妙,陈酒皱了一下眉,正要说话,池野却说:“我哪里比不上他们?我只想让你等我,但是你却这么残忍,就不愿意给我一点机会吗?”

    陈酒有点茫然地看着池野,但这种眼神似乎又刺激到了池野,他呼吸加重,低头抬起陈酒的下巴,唇撞了上去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快到陈酒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,他就已经池野给强吻了。

    池野像是从来没接过吻似的,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,而且一点也不讲究节奏,陈酒硬推了他两下,池野反而把他揽得更紧。

    这家伙是疯了吗?!

    陈酒找准机会,咬了下去。

    池野吃痛,退了出来,眼角微微发红,像是受尽了委屈,不可置信地说:“你咬我?!”

    陈酒只觉得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,他没控制好力道,把池野咬出血了。

    “你先动嘴的。”陈酒不知道池野为什么以一种受害人的表情看着他,没好气地擦了把嘴,感觉火辣辣的,道,“我那是剧情需要,你到底在气什么?而且我凭什么不能咬你?你在耍流氓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池野呼哧呼哧喘着气,眼睛有点红:“我喜——”

    陈酒:“什么?”

   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池野将即将脱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,他看着陈酒,舔了一下伤口,说:“他们都没报好心,你别相信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现在我只能感觉到是你。”陈酒说,“刚才只是演戏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亲你了!”

    “没亲。”陈酒说,“只是借位而已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池野突然沉默了下来,过了会,他说:“刚才,我是不是亲得太用力了。”

    陈酒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突然绕回来了,他有些烦躁,说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的嘴,好像有点肿了……”池野有些心虚,他指了指镜子,“你看。”

    镜子光滑明亮,将陈酒发红的嘴唇映照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陈酒:“……”

    卫生间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响动,有人要进来了。

    池野跟陈酒对视一眼,不知道怎么,池野拉着陈酒转身就进了一个隔间,门关上。

    陈酒坐在池野腿上,有点搞不清楚状况。

    他们俩为什么要呆在同一个隔间里??

    池野完全是应激反应,冲陈酒比了一根手指“嘘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陈酒:“……”有毛病啊!

    果然是有人进来了,脚步声很沉很稳,每一步都走的很实,像是重重踏在心口的鼓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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