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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景山沉凝着脸：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说的话，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？人类的语言，你应该能听懂。”玄冰说完，就自顾地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摊子的东西好多都被顾景山翻乱了，他也不恼，只耐心地一样样地拾起来。

    顾景山想的却是玄冰那一句“人类的语言”。

    这玄冰看着的确有些邪门。

    难道他和小鱼一样，是来自某个领域的，带着神秘气息的人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家里，小鱼吃完最后一根烤串，再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发上，然后打开电视剧看《霍元甲》。

    看见顾景山回来，她只笑着问了一句：“东西拿上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景山点点头：“拿上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看电视吗？”小鱼又问。

    顾景山摇头：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你去吧。”小鱼继续看电视，现在里面正打着架呢，精彩得很，她腾不出精力来管顾景山。

    而顾景山淡淡地看了小鱼一眼，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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