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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善宁挑眉，不动神色，“你们闹掰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善宁缓缓地松了一口气，心情有一些愉悦，却尽力地压着，“我们和他毕竟不是一类人，从立场上来说是属于敌人，当不成朋友的。”

    一句朋友，就把过去几年的情感给定了基调。

    外交官就是外交官，讲话很有艺术。

    穆远心想，嗯，当不成朋友，就当敌人吧。

    如此也好，省得纠结。

    他只要想通了，整个人觉得舒畅了。

    “小远，你是为了杰克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穆远说，“我是为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这是一句大实话，况且他并不知道杰克是主指挥官，来了途中才收到消息，若是有可能，尽量避免见面，才是他应该做的，可他没办法。

    这个任务接了，中途除非他死了，残了，否则没有理由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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