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不过当时的苗疆居民不多,这蛊术影响力不大,我偶然去过一次苗疆,而当时蛊术的发明者已经死了,这让我颇为遗憾,好在我学习了他的蛊术,一时感到惊讶,由此我推演出来许多有各种效用的蛊术。 “我在苗疆待了一段时间,学习蛊术的同时,也在用我改进的蛊术救治一些疑难杂症。 “不过蛊术可害人,亦然可以救人,这是一把双刃剑,我在推演蛊术的过程之中,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,我算了一卦,心知这害人的蛊术三五年内应该不会有人研发出来,但未来必会有图谋不轨之人,学习蛊术,以此害人。 “我尝试使用害人的蛊术,所谓知己知彼,渐渐的我已经知道化解所有害人的蛊术。” 苏青阳微微一顿,眼里带着追忆。 “大致在百年以后,西汉时期,我所担心的蛊术事件,终于出现了。 “当时的西汉京都在长安,帝为汉武帝刘彻,而引起蛊术的人,则是当时是西汉宰相的公孙贺。那一年,公孙贺因为才能,很得武帝信任,包括他的孩子公孙敬声,同时也在朝做官,当了个太仆,这父子二人地位超脱,难有人比肩。 “可谓是权倾一时。 “然而这公孙敬声的私生活并不道德,凭着颇有权力,私自挪用了汉武帝的军费,足足有一千九百多万钱,故此,他直接被关进了长安诏狱,并且重罚,下场颇重。 “好巧不巧,那一年有一个案件的主犯,名叫朱安世,依旧在逃,很令武帝头疼,武帝为此来寻过我几次,这些凡人琐事,我自然不会插手,唯有任其自然,武帝无可奈何,只能屡次下令必须逮捕到案,重重有赏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