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7乔公子身材那么好,各方面都很能干(首订-《唯有爱难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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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听话吗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司机被问得十分为难,但想起半小时前米灼年说的话,又狠下心来开口扯谎,“嗯,米小姐很配合,心情…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乔承铭手握手机,下颌抬起,看着天板上巨大的水晶灯。

    “哦,是吗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快点吧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温度地说着,英俊的脸上和唇角都是极淡极淡的笑,完全看不出是喜还是怒。

    挂了电话,男人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的另一侧。

    “姑姑,我想一个人静会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出租车停在废弃车库的大门口,米灼年拖着高跟鞋就跑了进去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单独来很危险,能不能救出江珠儿不说,到时候可能两个人都会被搭进去。

    但她到底是不能告诉别人的,在一切得到证实之前,她不能排除这是乔承铭的商敌故意破坏他婚姻的可能。

    就算自己不能嫁给他,她也不想看到他遭破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进门的时候车库里一片黑暗,腐臭气息扑鼻而来,颓败的程度比之当年甚至更加浓重很多。

    “有……人吗?”她干涩的开口。

    低弱的女声回荡在空旷的车库里,静得一声声回响,四周很暗,只能透着铁门外照进来的光才能勉强看清一些东西,但那些光明显不能照进内部深处,那里依旧是一片令人恐慌的黑。

    “珠儿,你在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珠儿……”

    忽地,她尖叫一声,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的布,很快双手也被反扣绑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最开始的时候,她因为惧怕所以没有挣扎,而待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,那些想做抗争的念头更加熄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多少钱?”她直接问了出来。

    当年的绑架就算到今天也让她心有余悸。而此时,在同样的地方上演着的同样戏码,更加把她心里的恐惧放大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但她知道,这样的情况,无非就是为了钱。

    对面的人用了变声器,声音听起来粗哑而显得有些机械,说出的却是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。

    “米小姐抛下乔先生的婚礼来到这里,想必,也是不想让那场婚礼继续吧。”

    米灼年冰冷而笑,脊背挺得笔直,“我已经找了别的主婚人,他的婚礼绝对万无一失。”

    那只禁锢她的手一顿,转而变得更加用力,似乎是要把她的骨头都要捏碎,“好啊,那你给乔先生打个电话吧,看他是会选你,还是会选婚礼……”

    呵,好烂俗的剧情。

    米灼年只觉得可笑,她也是真的就笑了出来,虽然被黑布蒙着双眼,但她身上还是透露出冷艳而强大的气场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很了解我和珠儿啊?那么,凭你对我们的了解,你觉得我们会让乔承铭为自己做牺牲吗?”

    这一点,米灼年出奇地自信。她和江珠儿有很多不同,但有有一点却是无疑的相同——那就是爱乔承铭爱到骨子里。

    因为爱到骨子里,所以,就算面对现在这样危险的情况,她们也绝不会让自己成为威胁他的筹码。

    她们都不舍得见他被威胁,更何况还是为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哦,又是因为爱情?”那个声音很冷淡地嘲讽,一字一顿的说着,“这世上哪有这么神圣的女人,米小姐,承认吧,你根本就不是无私奉献,你只是很有自知之明,自知,乔承铭根本不会为你放弃这场婚礼……”

    “毕竟你为了给他买贺礼,把自己的嫁妆都卖了……啧,心爱的男人另娶她人,女主角贱卖嫁妆,意表终生不嫁,”

    那声音顿了顿,冷得就像从地狱深处走来的修罗,带着无穷无尽的讥嘲,“多么浪漫的情节啊,可就算这样,他还是不领情,不是吗?”

    那些话听在耳里,让米灼年的心狠狠一疼。

    他说的没错,她确实卖了自己的嫁妆,才有钱买那一份价值连城的手稿。

    而且,她也确实存了那份心——

    乔承铭结婚,她便终身不想再嫁。

    之所以会有这个想法,不是因为她是贞洁烈女,相反,她只是对自己的这份感情持有特别的尊重——她给了乔承铭的,此生此世,再也不会给第二个人。

    于是,她不可能去将就一段婚姻,也不可能辜负他人的情深。

    只是,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些?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?”米灼年从嗓子深处溢出声。

    “我是谁?”那人极轻极慢地重复一遍,然后,轻轻吟吟地哂笑,笑声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废弃车库中。

    忽地,一个冰凉的刀片划过脸颊,堪堪停在她大动脉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放心,我不会把你怎样,等婚礼结束,你自然就可以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珠儿呢?”她下意识地问。

    那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,直接就笑了出来,声音极尽的嘲讽和狂肆。

    “江珠儿那个女人早在七年前就被火烧死了,怎么,你忘了吗?”他笑,每个字都直击她最痛的地方,“就算你忘了她是怎么死的,也应该忘不了那天,自己在干些什么吧……”

    米灼年的心顿时就像沉入了大海,窒闷,而生疼生疼的。

    那天,她和乔承铭……

    好像是最后的希望之火也被无情浇灭,就连生命的力量都被那句话一样全部抽走。

    七年前,江珠儿在上海遭遇火灾,同时不同地,她和乔承铭在帝京开房。

    从此,她和乔承铭连见一面都是痛。

    因为那时候,江珠儿还是乔承铭的女朋友……

    这是用命都不能偿的债!

    忽地,米灼年向后朝椅背靠去了,整个人都在刹那间虚脱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。

    珠儿,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?

    今天是他的婚礼啊,如果你还在在世上某个角落,看到他就要娶别人了,你就不会心痛吗?

    你就甘心这样看着吗,

    她闭着眼睛,用一种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低语,

    珠儿……你就不会心痛吗……

    “死去的人,早就没有心了,”那人开口,声音很冷,就像幽灵一样回响在她的耳边,“米灼年,我不过就是拿她来骗骗你而已,没想到你还真的会上当,真是傻的可以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一会,米灼年很自嘲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,不然你以为除了她,还有什么能骗到我?”

    “呵,这话说得可真高尚,兜兜转转到今天,你们还不是忘记了江珠儿,很愉快地旧情复燃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为珠儿抱不平?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为那个贱女人抱不平?”那人笑,刀片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脖颈,“安静些,否则我会忍不住割断你的喉咙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酒店,礼堂,所有的人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“乔先生,实在对不起,我们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状况……”

    派去接米灼年的司机逃逸了,两个人迟迟不来,手机也全部关机,打不通。

    婚礼还有十五分钟开始,而主婚人还没有到场!

    乔承铭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阴郁来形容了,浑身透出来的郁气,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生压抑,没有人敢上前打扰,只有张总经理硬着头皮上前解释。

    乔父乔和翀和乔若水都在现场,脸色自然也绷得很紧。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。

    但他们终究是见惯大风浪的人,静默片刻,乔若水开口柔声地劝道。

    “承铭,主婚人不在就算了,姑姑也有认识的人,叫她们来办,肯定不会比灼年差的!”

    乔承铭已经换好了白色的礼服,优雅地坐在金丝绒沙发上,俊逸地就像从天而降的神祗。

    “没有她,婚礼不办。”

    七个字出口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那话语在他口中就是那么轻描淡写而毫不在意,可是,不办?那意味着什么?

    作废?乔承铭难道是这个意思?

    乔若水立马有些急了,“承铭,你怎么回事呀,一个主婚人而已,有没有都无所谓啊!”

    乔承铭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他的身形极高,在人群中有种睥睨众生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爸,这件事我以后会给您一个交待,”他顿了顿,又看向乔若水,道,“姑姑,我心意已决,没有她,婚礼不办。”

    身后,刚从后台跑过来的朱鹭溪在听到这句话后,整个人都如中惊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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