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桀骜男人伸出宽厚滚烫的大手,将她撩拨乱动的小腿,好好盘到自己的腰间,找了一个舒适又方便的位置放好。 这才望着她愉悦美艳的水眸,说道: “嫂嫂这朵娇花被我滋润开放了,却又放到了野外无人看守的森林里。你说,我该怎么做,才能放心呢!” 滋润开了花!!!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? 他们刚才喝的确定是交杯酒,而不是那啥酒么! 饶是江琯清已经想开了,不再为难自己,尽量不害羞。 都被他这说辞给弄得俏脸通红。 “叶寒峥公子,请你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。你不过是我目前看上,最合适的入幕之宾。” 我用得着你看,你放心么! 江琯清娇嗔地横白他一眼,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真不将他放在心上的。 人生苦短,何必为难自己? 把道德都放到一旁躺平,人生果然就活得舒服了。 她才不要刚从火坑爬上来,就再给自己找一条枷锁戴呢! 桀骜男人听到这话,却是当即黑了俊颜。 原来她不是和他玩情趣,是当真放纵大了,已然飘了吧! “目前最合适的入幕之宾?嫂嫂的理想还真大,就不怕玩脱了?” 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可见男人愤怒到什么程度。 “才不会!所谓的脱,无非就是怀孕生子。那就找不能生育的男人,俊俏的男人,不就得了!”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,故意勾住他的脖颈。 媚眼如丝地望着他,笑盈盈的目光却很是残忍。 残忍吗? 她现在只是在欢愉之时笑着逗他。 能比他给她吃了假孕散,让她真的尝到丧子之痛更残忍吗? 当然没有! “人生短短几十年罢了,而女人的青春和快乐,也无非是三四十年。这样想想,不及时行乐都对不起自己。你说,对不对?” 什么叫做往心头上撒盐? 江琯清现在这样就是。 所以她现在选中他作为入幕之宾,完全是因为他长得好看,而且不能让她怀上孩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