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没有电视也没有沙发,就只是个比较空旷的房间,只有个桌子和吃饭的桌子,以及两个用过的椅子。 而此时,椅子上却满是血色的污垢。 这是被溅射出去的血液,估摸着是剥皮的时候一刀划到某些地方了。 许生稍微思索片刻,他走到门外。 客厅门外有个石梯,梯子建立在墙上,和学校的楼梯差不多,但要更小。 许生网上走去,最后站在房顶,眺望周围的画面。 平房不高,也就三米左右。 他站在上面,发现能通过上面的平台走到邻居家里。 “周围走访了吗?” 许生下楼,对着周围警察询问。 走访调查,这是警方一个很重要的侦查手段。 只不过. “走访了,但没有结果。” 韩阳摇摇头,“根据尸体身上干瘪和腐烂的程度,警方推算死亡时间应该在25号当天晚上。” “也就是捅伤李鼠,随后逃跑的当天。” “而在这个时间段中,周围邻居并未看到陌生人,也没听到什么惨叫。” 没有惨叫,那大概就是迷药将人迷晕,随后剥下的皮肤。 “将尸体带回警局,找法医来检测体内的迷药成分。” 许生思索片刻,对着周围在案发现场取证的警察稍微催促。 迷药,这玩意听着很神秘。 像是武侠中,那种无色无味难以防备,被众多人追捧的迷药,算是大众对这玩意的认知。 但是,迷药,拆开来读,就是迷晕的药。 能让人昏厥的药就是迷药! 某种意义上来说,褪黑素这种治疗失眠的药物也是迷药,只不药效过程很漫长罢了。 又或是,‘蒙汗药’,印象就是一种在毛巾上的药物,蒙着人的脸就能让人昏厥,和‘拍子’部分类似。 但是,蒙汗药的成分却没多少人知道。 当然,这玩意也没真正的配方。 还是那句话,迷药就是让人昏厥的,蒙汗药属于迷药,那就是用手蒙着人的脸让人昏厥的! 而只要符合这个流程的,那就是蒙汗药,甚至不需要是药也可以。 举个例子。 大多人都问过一些特别臭的东西。 遇到一些真的臭到没边的时候,大脑是不是会一片空白,眼前一晕? 如果,将这种气息压缩在毛巾上,随后捂住人的口鼻,那也会让人昏厥,也属于所谓的‘蒙汗药!’ “不过,邻居并未听到惨叫,那就证明,要么是迷晕过程中凶手直接用铁钩杀了赵虎,从而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。” “要么是迷药的效果太重。” 许生开口说道。 如果伱放个屁,能把人给熏晕,那你放的屁也是迷药。 但问题来了,这种短暂冲击大脑动荡东西,并不持久,就像吸一口后,没几秒就缓过劲来一样。 一般来说,遭受到殴打,遭受到体表伤痕,疼痛都会让人清醒! 而人一醒,那就有人要叫。 而有人叫,就有人听。 有人听,就得有人报案。 有人报案,那就得有凶手被抓,被抓了,刑场就要奖励瓜子! 但对方没叫,没人听。 就只能是死的干脆利落和迷药效果太大。 “顺着迷药这个线索来查。” “西药,中药,江湖郎中,村里兽医,这些人都别漏了。” “还有这栋自建房的原主人,这些线索都别漏了!” 许生嘱咐着。 房子的原主人目前警方已经取得联络,经过短暂的搜查,发现对方和死者并无关系,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。 凶手很有可能是见这房子没人住才暂时住下。 但表面上没问题不代全部没问题。 对方依旧存有疑点,需要列为嫌疑人。 韩阳点点头,将这些东西都记下,随后便往外走去。 他的目标很纯粹,那就是先去查兽医。 兽医什么药都配,催情药,又或是迷药,他们都有配方。 而给畜生用的药,人也能用,所以从兽医那购买催情药,又或是迷药来犯罪的例子不要太多。 “食物.” 许生视线透过房门,他看着客厅内,那桌子上已经逐渐腐烂馊掉的食物。 周围还有警方在对这些食物进行取样。 这些饭不是周围饭店制作,而是家常菜,换句话说,就是自己制作的菜。 许生心中一动,他往厨房走去。 厨房是个独立的房子,刚才许生站在的平房顶端就是厨房。 这里面有一堆不知什么时候堆积的柴火,早就异常干燥。 右侧则是两个土灶,屋顶有个烟囱。 “血?” 恍然间,许生眉头一凝,他蹲下身,蹲在厨房的一处地方。 厨房地砖很黑,全是乌黑的泥土,而在这些黑色中,其中有一抹颜色相差不多的区域被许生捕捉到。 【鬣狗之鼻!】 许生心中一动,下一刻,面前这黑色的血迹,丝丝铁锈味进入许生的鼻腔中。 还真是血! “这里是凶杀现场?” 许生看了看周围,周围并没有什么鲜血溅射的画面。 “不对,死者大概率是被迷药迷晕的,随后在客厅被杀害。” “那这里的血迹.” 恍然间,他顿了顿,脑子里有了一副画面。 凶手,在深夜,将赵虎身上的皮剥下,随后缓缓带到厨房中。 “来厨房做什么?” 许生将目光挪到一旁的土灶,灶坑里,还有一堆被烧过的木柴痕迹。 土灶和煤气不同,这玩意烧起来很麻烦,也就农村,或者四合院才有,04年已经逐步换成了煤气灶。 “烘烤皮子?” 许生眯了眯眼。 皮子在案发现场消失,但却没有带走时低落的血液路线。 这代表,要么是将皮子放在塑料袋里,要么皮子已经不流血。 原本两种都有可能,但现在,在厨房发现异常的许生,认为后者概率更大。 “将皮子烘烤,随后带走?” “他想做什么?” 许生呢喃着,同时看向身后这些柴火堆。 柴火很多,有生秧晒干后的引火柴,也有外面的木拆。 以及 许生站在一根高粱杆前。 他看着一个被刀子割断的高粱杆。 这根高粱杆被切割过,而切割处,残留着一丝褐色物质,许生用鼻子一嗅,知道这是血渍。 也就是说 “对方来到厨房,将皮子烘干后,又用刀砍了些高粱杆?” 许生顿了顿,又看向脚底。 “不止如此,还有线.” 地上,有一条修长的白线,不过现在也不白了,看起来被人踩踏过。 高粱杆、白线、烘干的人皮 “这三种东西能组装成什么?” 许生眯了眯眼,他脑子里浮现出一这玩意的组合物。 高粱杆,这玩意衍生的手艺太多了。 比如丧葬,又或是部分的工艺品,甚至是封起来,用来放饺子的盘子。 但加上人皮的话. “总不能是做成风筝吧?” 许生的脸色有点怪异,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副不太好的画面。 画面中,一个男人手里有条往天上衍伸的白线。 而白线的尽头挂着一个风筝,风筝是由高粱杆组成的框架,只不过风筝本身 是由人皮所包裹。 赵虎被剥下的脸皮,被风筝撑起,在天上,在头顶,摇摇欲坠,被高粱杆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 “人皮风筝?” 许生眯了眯眼,他看着那诡异的血尸,又看了看这仿佛手工艺术品制作的画面。 “他想做什么!?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