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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次要秘书看着大老板办公室的大门，口中默念着十九八七……念到第三时，那扇门打开了，销售部的总监垂头丧气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小文员凑上前说道：“这个已经是今天的第五个了。不知道下一个是哪个倒霉蛋。”

    次要秘书敲了她的头，“小声点。”

    小文员乖乖的闭上了嘴巴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大老板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。”

    小文员也不住的点头，现在的大老板太恐怖，简直是看到什么都要炮轰。

    他们以为这种日子，很快就过去，可是这一次他们估算错了。

    下午时分，到了时间点时，柯亦阳忍不住看向手机，心底隐隐期待着它会如同往日一样响起来，可是等到天黑，它一直安静着待着。

    柯亦阳有些烦躁扯了扯领带，下班回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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