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所以,你想想你私藏夜轻染画像若是被那南疆公主知道的话,后果有多严重。你若中了蛊,我是无法救你,怕是夜轻染还会厌恶你,因为破坏了他和那女子的感情,那时候你估计离死不远了。”容景又慢悠悠地道。 云浅月一哆嗦,松开了手,怀疑地看着容景,“有这么严重?” “自然。也许比这还严重。”容景点头,继续喝粥。 云浅月皱眉,这样还真不能惹。她脸上的怒气褪去了些,但心里还是恼火不已,多好的景色和美人,被他说烧就烧了,她心里犯疼,见容景优雅地喝粥,而她肚子空空,恼道:“我也饿了。” “知道你会过来,给你准备了。”容景将一碗粥推到云浅月面前,温声道:“喝吧,昨日你饮酒大醉,没吃什么东西,今日喝些暖粥,可以暖胃。” 云浅月哼了一声,谁叫他弄的酒那么烈,她一杯就醉了。她坐下来,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喝了一口,有一股药香缠绕在她舌尖,她挑眉询问:“用药熬的粥?” “你染风寒,喝这个会好些。我已经吩咐弦歌去给你熬药了,一会儿就端来,你饭后再喝一碗药,免得难受。”容景道。 容景不说还好,刚提到伤寒,云浅月转过身猛地打了一个喷嚏,她捂着鼻子恼怒地看着容景,“谁叫你将我被子抢走的,否则我哪里会染了风寒?” “我给你盖了几次被子你都不要,一直说热,自然我就拿来盖了。”容景面不改色。 云浅月也想起她似乎开始的确热得难受,后来冷得要命。她扁了扁嘴角,仍然有些恼意,“反正你要负责将我的风寒治好。” “嗯,我负责。”容景点头,见她小脸揪成一团,极为难受,温声道:“我开的药你喝下去,不出两日就好。” 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若不好我就找你算账。”云浅月一边喝着粥一边警告。 “嗯,我说的,不好的话就找我算账。”容景点头。 云浅月住了嘴,不再言语,一边打着阿嚏一边喝粥。 容景低下头继续喝粥,嘴角微微勾起,清泉般的凤眸凝聚了丝丝笑意。 一连三碗粥下肚,云浅月放下筷子,见容景也放下了筷子,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继续找碴,“那两幅画像里的夜轻染多英俊潇洒,大不了将那两幅画像送去给那南疆公主就是,就算路途远送不去的话,也等着有机缘遇到给了那女子。你烧了做什么?” “人家会自己画,别人画得再好也不如自己画的。你以为你给人家会要?”容景扬眉。 “也是。”云浅月有些颓废,不满地抱怨,“夜轻染没事儿那么早谈恋爱做什么?” “何谓谈恋爱?”容景问。 “就是两个人定情,相好,互许终身,但还没到大婚的地步,明白了不?”云浅月好心解释。古人就是古人,连小孩子都懂的事情也不懂。 “嗯,明白了。”容景点头。 云浅月双手支着下颌,继续抱怨,“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这么早就名草有主了,将天下多少好都拒之门外,真是可惜。” 容景清泉的凤眸刹那凝上旋涡。 云浅月继续道:“不然那画像一出手,估计会风靡整个天下,天下女子都会为他疯狂。到时候夜轻染想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女人,何必被一个女人给看死了。如今连一幅画像都不能留着,可怜了那两幅画,还有本小姐的心意……” 容景眸中旋涡又多了一圈,出声警告道:“据说南疆公主是不输于秦玉凝的南疆第一美人,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、针织女红,无所不精,且还会十八般武艺,是南疆万千男子心仪的女子。你说说夜轻染得了她的心如何能不珍之视之呵护备至?连秦府小姐怕是都不能比,如何是天下那些小家女子可比?” “嗯?南疆公主这么厉害?”云浅月一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