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大泽不是正经道士,根本不会画符,更别说驱邪。 他只是想赚那个钱罢了。 画符这项技能,没点天赋的人,就算入门一两年都很有可能不会,他一个门外汉,就拿着朱砂在黄纸上胡乱画了一通,然后让那孩子喝下了符水。 朱砂有毒,只有真正的玄学人士在处理的时候才能让其别对人体产生伤害。 大泽就是个冒牌货,什么都不懂。 孩子才三岁半左右,本就因为身体不舒服导致抵抗力变得很低,再经过这么一折腾,直接没能扛住人没了。 而大泽则是拿着老太太给的三千块拍拍屁股早就离开了。 老太太照看孙子,照看着照看着把孙子给照看没了,顿时如五雷轰顶,整个人受了打击,她又不愿意接受是自己耽误了孙子的病情,胡搅蛮缠着在家里撒泼。 她用这种方式来来逃避,仿佛这样就能让儿子和儿媳不好将罪责怪罪在她身上。 的确,她的儿子儿媳的确没过多责怪她,只是后来对她爱搭不理。 面上不怪,心里怎么会没有埋怨呢? 毕竟那是他们的孩子。 老太太一直不太敢讲是因为她请了道士孙子吃下符水才耽搁病情的,一直将这事藏在心里。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儿子他们还是知道了。 只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才知道,根本无处寻大泽。 他们本想报警,但老太太又在家发疯,后来更是直接中风。 他们没有心狠到不管老太太,这么一耽搁,后来再去报警时什么都迟了。 八年前,网络和监控都没有这么发达,大泽又有意避开监控摄像头,所以他们找不到他。 这事便一直侥幸让大泽逃脱,直到现在才被时一给翻出来。 “你,你凭什么这么说,你,你没有证据,你这种人是不是就是为了流量不择手段!” 显然,在时一如此详细的描述下,大泽依然困兽犹斗般嘴硬。 时一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笑意,“呵,你是在点你自己吗?” “如果不是你自投罗网,我也不会注意到你,你还能够潇洒一段时间,毕竟你招摇撞骗了这么久,翻车的可不止这一件事。” 时一说罢,也不再听大泽狡辩发疯的言论,直接下了直播,跳转至微信,打开唯一的群聊,然后噼里啪啦打了一长段关于大泽的犯罪情况发送出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