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他们对我说别来!” “他们说!别过来,别去。” “别死!” 魏瑕语无伦次在风雨中说着,只有老缅医能听懂他的家乡话,山西和山东一带的方言。 “可他们也对我说了!” “打过来!” “打过来!” “别受罪了!” 我的弟兄们,他们很骄傲,他们不亏不欠,他们对得起最初的理想,他们想驱逐毒贩,想堂堂正正的活着。 我的父母也在说,他们说,离开这,离开,赶紧离开,去活着,活着。 可他们还说了! 做你想做的吧, 你这孩子,我们拦不住,拦不住的,只是心疼,心酸的厉害,你这孩子怎么办呢,怎么办啊。 脑袋在风雨中乱晃着,魏瑕张扬,狂得很! 该死的狂妄。 老缅医在后排安静坐着,苍老的眼瞳闪过茫然,原来这世上真有这种人,真有这种内心利于别人的人。 只是这种人在荒诞的世界怎么可能活下去。 所以走吧,我会让你走的轻松。 之后未尽之事,我来。 汽车在风雨当中摇晃着,魏瑕开始对这群罪恶的分子乱吼着。 “分瓦邦!” “人上人!” “踩着他们!” 那些湄公河的刽子手,也歇斯底里的咆哮,眼神通红,兴奋的想着他们在瓦邦为所欲为,他们吼着:“踩着他们!” “踩着他们!” 怒吼响彻。 罪恶,癫狂,狂放,人性的恶意,最混乱的东西在这里出现。 淋着雨的魏瑕舒服的很,他看着这些罪恶,嬉笑,都暴露吧,都别藏了。 “东哥,别感冒了,之后好日子还需要你呢。”越南毒贩拉雪嘿嘿笑着,他内心在期待赶紧死。 “老子身体壮实的很!”魏瑕拍着胸膛。 早在清晨六点,当老缅医纹身图案线条增强颜色之后,魏瑕身上就开始挑挑拣拣,他选了一堆衣服,他穿着长袖红色衬衫,红色西服裤子,领带也是红色,整个人烧包的很。 汽车速度开始变慢,鬼楼到了。 魏瑕下车,淋着雨,他开始安排、 “老子约了索吞,索吞会带着其他势力来,到时候准备杀光他们,我们瓜分瓦邦!” 魏瑕开始安排湄公河势力藏在鬼楼,而他则站在天台,看着之前开战留下的话筒和音响,还有柴油发电机拉动就能启动 在这里没能结束的战斗,在这里199812月31日晚十点没有结束的死,也要最终回到这里结束。 魏瑕站在天台,打开话筒,这一刻声音是阴郁的:“给老子准备好,来了车就开始杀!” “把他们都杀死,我们瓜分瓦邦!” 在大雨天,魏瑕那声嘶力竭的声音仍然浩浩荡荡的传播起来,响彻整个瓦邦。 他站在天台,破楼挡着雨,魏瑕则坐在天台边,俯瞰下着暴雨的四方,他把双脚晃悠在半空,像个小孩子一样晃啊晃,因为碰毒太多,他时而癫狂,时而颤抖,整个人在雨水像是扭曲的病人, 蜷缩着身子。 唯独两个瘦的柴火一样的腿,在半空晃啊晃。 ............ 画面转场回到了1994年夏,魏瑕坐在矿区小镇的梨树上,他不知道为什么,舒服的伸着小腿,感受着自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