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爸妈多少次出门我们都担心他们回不来,你怎么敢碰这些东西!” “造孽啊,你这是要你爸妈,要我们去死啊!” 魏俜灵吓得躲在姥姥背后看着,小脸煞白。 魏俜央则红着眼眶,咬牙去厨房端了一盆水,狠狠泼在魏瑕身上。 “够了,你清醒一点!” “魏瑕,别发疯了!” “别祸害家人了!!!!!” “我二哥走了,三哥走了,父母失踪未归,姥爷姥姥年龄大了,你还要如何!!!!” “你别疯了!” “我们已经够累了!” 没人理解。 这一刻,毒瘾犯了,失控的魏瑕已经无力,涕泗横流,整个人更像是失控,趴在地上像狗一样。 声音已经无力模糊,喊叫出来像极了精神失常的疯子。 现在距离魏瑕碰毒已经超过三天,没饭吃,瘾劲也到了极致。 这种作用于神经的毒几乎超过人类忍耐极限。 “手臂纹身为同组织成员......滇西线路......灰白面包车,桑塔纳......医用棉布口罩,秃顶,男,戴金丝眼镜,穿皮靴......” 呼喊模糊,无人在意。 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,在表达什么。 25年。 骆丘市缉毒警大队。 两名年迈缉毒警也在看着,呆住。 赫然是昔日负责审讯魏瑕的两人。 审讯魏瑕时,那是96年的春天,他们快三十岁,如今25年他们即将退休。 和他们一起的同事几乎都在一线死亡,或伤残提前退下,只剩他们了。 现在两人复杂看着长子记忆追溯画面。 “手臂纹身为同组织成员......滇西线路......灰白面包车,桑塔纳......医用棉布口罩,秃顶,男,戴金丝眼镜,穿皮靴......” 魏瑕像狗一样趴在地上。 家人殴打,泼水,怒骂。 他还在发出模糊怒吼,间或生理失控,吐口水,摇头晃脑,这些都是典型的瘾君子特征,这么多年,他们已经见过太多。 但魏瑕依旧在说罪犯的各项数据,证据,特征。 这人试图对抗生理忍耐极限,只是他还没成功,他只能这样让自己坚持。 一名老缉毒警忽然低头,情绪复杂,他知道魏瑕在说什么! 最初他负责审讯,主要就是强光照射,长期不提供饮食。 正是因为这样,魏瑕身体彻底扛不住。 但魏瑕从头到尾,只想报仇,只想承担缉毒警才需要承担的责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