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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那几个男生吧，我现在想不起名字了，就有三四个，经常一起玩。我当时就是问了他们，问了他们好多遍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查到了一份名单，这里面有您刚才的那三四个生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这个，这个是，然后……好像就这个，还有的，可能是其他班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陈佳的班主任对他有什么评价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班主任，没什么。她什么都没。我儿子不是那种调皮捣蛋的男生，不可能故意藏起来。但他们都不，他们就装傻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能理解您的气愤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是老师锁门的时候没看啊！他要多看一眼，多认真看一眼……佳佳……佳佳就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您认为，陈佳当时最想要做什么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喜欢什么？想要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啊，他那时候喜欢踢球，还想过当足球运动员。他就差一年，就要高三，要考大。他当时想要考交大，交通大的足球队是大里面最好的。他还是个小孩，考大也是想着那些……唉……”

    2008年10月9日，联系到陈佳的班主任杨雯。音频文件。

    “您好，杨女士，谢谢您能接受我们的采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杨女士，您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你们，是要问陈佳的事情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您对他还有印象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据我们所知，您在陈佳出事之后，就辞去了教师的工作，转行当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办法继续当老师……那间教室……还有那些生……我没办法……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“杨女士，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，我不是很确定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将您看到、听到的，您所猜想的，都出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觉得，我觉得陈佳那段时间和班级里同，和班级里男同关系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是有什么矛盾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他们在欺负陈佳，我看到过两次，他们推搡他。我阻止过，也问过他们，他们不，陈佳也不。我想要跟陈佳家长沟通的，但在那之前……我那天……那天在走廊另一边，但我看到了。徐老师在查教室的时候，我们班，我们班的王子明从教室出来。他出来跟徐老师了话，我没听到，但之后，徐老师就直接锁掉了门。他没看教室里面……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位王子明是陈佳的好朋友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原来，应该是的吧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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